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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時已經凌晨四點五十分,因為老師要3000字,請大家選這門課前三思。
蓋上棉被時聽到鳥叫聲,心理一驚,便無法闔眼了。

西洋哲學期中報告

 

 

 

 

 

矛盾的探討─以存有和流變分析中外學說

 

 

 

 

 

 

 

 

 

 

前言

 

 

 

 

 

  早在哲學史的開端,常存在不相容許的情況產生,或可稱之為矛盾,及永恆的存有和永恆的流變間之對立。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不難看到相似的例子,又或者我們每一個人,或許都遇見此一狀況或曾經經歷過。有的人會認為「個別事物的獨特性」便是真正的實在,進而確定他們可以信賴存有的事物,加以推衍或者肯定自己暨遇到的矛盾,但如此一來,卻忽略到整體的事物也可以單獨存在的觀念;再者,另外一部分的人會抱持流變的思想,認為世界是矛盾對立的爭鬥,進而判斷矛盾乃是「流動的意思衝突」,不過如此一來,即未完全考慮到所有爭鬥中也存在一個統一的中心。

 

  筆者認為,在被人們信以為真的現實世界中,隨處可見存有與虛無的結合,像是「全天下的烏鴉都是黑色的」就可以告訴我們烏鴉的定義就包含牠是黑色的,這就是永恆的存有,但是皇家烏鴉管理人提著一隻奄奄一息的鳥走進來,卻不禁讓人發問,因為生病而羽毛暫時變成綠色的烏鴉算什麼?

 

  再者,以最為人通曉與熟悉的童話故事「龜兔賽跑」中,也存在著兔子一定比烏乖跑得快之存有觀念,其觀念已經到達一種永恆不變的境界,我們可以稱之為定律。但在經過不斷的思考以及自我追尋,又可以因為始終有一段距離和時間將兔子與烏龜間隔開來,這顯示了因為時空相對變動所造成的流變觀念。

 

  諸如此類的問題層出不窮,也持續困擾著好幾世紀甚至更長遠的人類文明思想,本文即分別以中國名家的公孫龍之「白馬非馬論」和西方的蘇格拉底之妻─桑提婆之「理性的狡黠」分別加以分析和探究矛盾。

 

 

從白馬非馬論的歧義看矛盾的標準

 

 

 

 

 

  春秋戰國時代的名家代表人之一的公孫龍子有許多有趣的詭論,其中最為人稱道的就屬「白馬非馬論」了。

 

  筆者認為此一論政之所以可以違反一般人對馬的存有定義,甚至試圖倒置對事物辨識的思想核心─名詞與意義之間的連結,主要是因為公孫龍利用了「歧義」來混淆視聽,所謂「歧義」是指一個詞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意義,在一個獨立的討論中,若某個字詞的兩個不同意義同時存在、被利用或解釋,則可能會產生此種(歧義)類型的誤判。單看公孫龍子的論證可以說其論證是有效且被接受的,然而他的結論─「白馬不等於馬 (白馬非馬) 也是正確無誤的推定。但並不能用來反駁守門官的進城規則─「凡是屬於馬的都不能進城。」

 

  我們不妨以英文來重新檢視,這是基本的集合範圍認定的問題,也就是說馬有許多種毛色,黑、白、蘆花、栗,白馬只是其中的一種,所以這裡的「是」不是「is」而是「equal」的意思。現在讓我們以中文自己解釋中國的詭辯。「是」這個字可以被用來表達「屬於」的關係,表示這一單一事物歸類於與其有相同性質的群集,例如蹬羊屬於羊的一種;然而「是」這個字也可以被用來表達「等於」的關係,也許因為相似的事物不多甚至空前絕後般獨特,或者因為要特別強調這件事物的某些特質,所必須放大或提升到理所當然的,例如孔子是至聖先師。

 

  體認了這之間的偏誤和原委之後,回到這件事情上探究這看似矛盾的存有和流變。當守門官說:「馬不可進城,白馬是馬,所以白馬不可以進城」,此句話的「是」被用來表達「屬於」的關係,也呈現了就物體的根本歸屬,我們通常會以存在或既有的社會大眾觀解釋之。也因為在社會上存在或既有的社會大眾觀,往往都流傳很久、經過前人的考察,漸漸演變成我們所可以接受的觀念與自然定理,讓守門官碰到一個他從未見過、超乎他的想像知心的觀念時,不僅震驚更無法追根究底的告訴公孫龍,他這樣一個觀念是從何而來,所以這樣的既定和理所當然,讓存有的根基動搖、也讓流變有趁虛而入的機會。當公孫龍子論證「白馬不是馬」時,此句話語中的「是」被解釋成「等於」的關係。也因為變動的因素甚為平凡暨固定,讓人容易就親眼看見以證實、讓人容易以大眾之說認定為自我之說。

 

  综合以上之說,此事件發生在存有不確實、過於虛無萎靡以及存有無法親身證明,反觀流變的「第一人(公孫龍)提出」,後者更具直接性、果斷性等等,類似真理會出現、會顯現的特質,使得此事件的存有不能和流變互相抗衡,也就是其兩者的力量未達到相同的水平,故筆者認為其表面上看起來擁有兩個互相衝突、互相矛盾的特質,但實質上在矛盾的兩力(存有和流變)抗衡卻出現嚴重的不平衡,以至於還不能構成矛盾之說、不能達到矛盾的標準。

從桑提婆的理性狡黠看矛盾成因

 

 

 

 

  尚未研究哲學的人或許和筆者未製作此篇報告前一樣,不太認識桑提婆,甚至不知道她就是鼎鼎大名的─哲學四鉅子之ㄧ的蘇格拉底─之妻。不過要說桑提婆因為蘇格拉底所以有名氣、歷史留名,但也可以正好相反,如果蘇格拉底沒有娶桑提婆為妻,說不定也不會成為頗負盛名的哲學家蘇格拉底了,但這之間的原因和結果卻恰恰好是一體兩面的。

 

 

 

 

  桑提婆並不是像「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Behind every successful man, there is a woman)一樣扮演著推手,反而可以說,她其實很反對並積極、激烈的反對蘇格拉底從事哲學工作。但就因為桑提婆強勢的逼迫,致使蘇格拉底能夠更以沉著冷靜來忍受桑提婆的火爆個性,況且蘇格拉底認為和難以駕馭的女人相處也不全是壞事,因未能和桑提婆相安無事的相處,有助於他在雅典市集和路人談話、相處。
  桑提婆讓蘇格拉底加快離開家庭、逃避家計牽絆,且更急切外出進行暨發展他的哲學討論,這就好像在驗證黑格爾敘述的「理性的狡黠」
,桑提婆想要阻止蘇格拉底的種種動作及行為反而促使他不斷的深入研究哲學,這是一種結果,但不是一種成果,因為桑提婆並不希望她努力了半天,竟成為連「無心插柳柳成蔭」都不如的弄巧成拙。

 

 

 

 

  桑提婆的潑水、扯外套等反對其丈夫之研究的作為,其實目的很簡單,就和一般現實社會中的家庭主婦相同,但她或許不知道太過激烈的手段會欲速則不達,只是一味的認為蘇格拉底總有一天會改變,要不然桑提婆就不會那麼有耐心、有動力的持續表達她的反對情緒,換句話說,如果她不再對蘇格拉底抱有寄望、期待,就也不會對她的丈夫惡言相向甚至於暴力相待了。

 

 

 

 

  综合上述的幾項觀念,筆者認為桑婆提要是知道自己的付出將會造成反效果,也許就不會這麼容易動怒,也就不會出現對她來說是一種遺憾的事情。之所以會照成這樣的自我矛盾和事與願違,主要是存有感情和存有對現實的恨,存有的感情及是桑提婆內心仍然對丈夫的所作所為放不下心、看不過去,並且桑提婆也不能夠將自己從現實的家祭開銷中解放,又看到丈夫不當一回事、不理不采,所以充滿著怨恨;和社會觀念、時間推衍出現的流變,在那時雖然已經出現一些像是泰利斯等「先蘇格拉底期」的哲學家,但哲學還未如現今社會職業化、學術性,所以桑提婆受到社會的牽制,認為她的丈夫只是在講一些無意義的話語,然而現在我們會認為她反而「助長」了蘇格拉底的哲學研究,筆者認為是現今社會越來越正視哲學、尊重哲學、接受哲學,透過這樣社會觀念的流變,再回去看桑提婆當時候的動作,才會有為她抱不平或譏笑等矛盾出現。

 

 

 

 

結論

 

 

 

 

  存有和流變,在往後的哲學發展史上以無限的變化一再出現,不管是「白馬非馬」的投機取巧,還是桑提婆的「理性狡黠」,都呼應著這兩項對峙千年的觀念還會繼續且不厭其煩的互助甚至互相衍伸下去,存有與流變有著相同的基本結構,兩者皆並非依賴人類的恩賜而存活,而是從其自身就能有所作用。存有和流變就像是開頭提到「龜兔賽跑」裡的兔子和烏龜,他們已經競賽了好幾個世紀,誰贏誰輸、誰成為當時代的代表、誰成功打破矛盾的平衡,都沒有一定的經驗、規則和依據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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